就有那么一些男人,自恋到极点,无可救药。
她不禁抹汗,她能在程子同面前表现得孤陋寡闻吗?
“喂,你干嘛!”她扑上去抢手机,被他一只手臂环住了腰。
董事们顿时纷纷脸色微沉。
符媛儿:……
他们以为自己那点把戏能骗过她,是不是真的讨厌一个人,看眼睛就够了。
符媛儿不以为然:“我从来都是自己开道,不需要别人给台阶。”
程奕鸣察觉她的脸色不对劲,回头一看,不禁轻笑一声,“程子同,很意外你老婆主动回家吧,你们好好谈一谈吧。”
程木樱对“洋娃娃”三个字很惆怅,“可我想成为你朋友严妍那样的,迷倒众生。”
“有问题吗,符记者?”领导问。
于靖杰紧抿薄唇:“虽然我不知道她想做什么,但你家这位符记者胆子大主意也多,你最好让她远离你和程家的事,万一有个三长两短,我担心你承受不了后果。”
符媛儿也随即转头,透过门上的玻璃往里看,只见爷爷躺在病床上昏睡,不但身上粘着心电监护仪的传导线,鼻子上还带着呼吸机。
于靖杰的地方,程家人也不是说进就敢进的。
“嘿!”程子同站在不远处,叫了她一声。
“你派人跟踪我!”
符媛儿坐在病床边,呆呆看着窗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