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想,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,太妨碍她查线索。 她赶紧捂住自己的嘴,“我开玩笑的。”
办公室里到处堆着成摞的资料,唯有一张小桌是空的,专供有访客来时,可以摆下两杯咖啡。 她忍住冲他翻白眼的冲动,又准备转身往外走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“比如?”
他拿起内线电话:“让程秘书进来。” 祁雪纯忍着唇边笑意,悠悠喝下补药。
“这么闲啊,研究有钱人。”祁雪纯挑眉。 祁雪纯心想,这些都是很常见的亲子问题,并不足以到逼死人的地步。